殘酷的現實,奇蹟何在?有人能夠展現奇蹟為何有人只能等死?世界的言詞,人人都做得到,人人都辦的到,這些鼓勵人的言詞已經在惡意的世界之中變為惡意的善言,以為人人都辦的到?請問這個世界上為何沒有人人天才的稱呼?如果對於鑽牛角尖的人們而言,鼓勵的言詞反而是致命的言詞,因為他們無法展現出真正的奇蹟,只能等死。

奇蹟並不是說說,努力、奮戰就能實現的東西,而是以自身的代價換得,沒有代價的人們是無法產生奇蹟,世界的落差就在這裡,即使有人努力、用功辛苦的人生確實得不到報酬,理由何在?天理何在?別人的偷雞摸狗、旁門左道行為就可以地位上升,藐視人的努力價值,奇蹟何在?有人打從出身就揹負父母欠下的金錢債,長大後不管努力都只有當奴隸的人生,要改變就是奇蹟,殘念的是……殘酷的世界根本沒有奇蹟。

奇蹟並不是天而降,這個世界沒有神的存在,因為痛苦的人們、善意的人們、惡意的人們很多差別的存在卻沒有應得的人生,有人相信神的存在,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神給拋棄,有人不信神的存在,貫徹自己的道路而輝弘。

明顯的表現出來只有一件事情,『奇蹟是人為』這就是無法否認的道理,人類不該相信神的存在,而是相信自身的存在價值,如此簡單的道理,沒有人實際這麼想著,世界才會漸漸腐敗。

「神斷,我想知道你為甚麼堅持前往中央的神聖帝國?」

夜晚的南方國度,神斷一行人停留在一處樹林邊緣休息著,河流的水聲,徐風的葉飄,彷彿一首交雜的交響曲,神斷與殺夜的交戰後,為了探究其中真相暫時將昏迷的殺夜移到隱密處休息,目前由賑笑照顧著,為了分析殺夜體內的毒物質,賑笑努力研究中,得到的事實是毒物並非四國內有的物質,這點讓神斷相當在意。

真偽看著樹上的神斷、望著中央帝國的遠景,真偽跳上去坐在堅硬的樹枝上。

「我想破壞那座塔,那做能夠實現人願望的『世界神樹塔』。」

「理由?」真偽簡短問著。

「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奇蹟,大家所信仰的『世界神樹塔』不過是欺騙人的『虛假』太過於崇信神的下場就是連自身也失去一切,所謂的奇蹟、願望不也是人們去展現的嗎?那麼神的存在並不需要,為此必須斬斷那座塔,解放中央帝國的人們,『真相的虛偽』,你也想知道吧?」

「恩,我這把杖原有的主人其實也是神聖帝國的子民,某一天來到東部地區,身上傷痕許多,最後的願望託付給我,希望我能夠找出世界中的謊言。」

真偽將手中『七彩聖杖』的理由告訴給神斷聽取,與神斷相見也是前往神聖帝國的橋樑上與神聖帝國開戰中認識的,如今光靠真偽一個人想要進入中央帝國是不可能的事情,跟隨在神斷身邊是有共同的目標,希望總有一天尋找出世界的真相,這也是死去的人託付的願望。

「原來如此,其實『七彩聖仗』是稀有武器之一,我想你應該也發現使用方法了吧?」神斷手指著『七彩聖仗』頭端的七彩寶石。

「大概知道使用方法,雖然不是完全懂,似乎是凝造出魔法般的攻擊。」真偽並不熟析手中的兵器。

「大致而言確實如此,在十年前的『七彩聖仗』可說是凝似魔法的武器,藉由七彩寶石的顏色將純白鬥氣轉換成其他色彩,火焰、冰息、颶風、大地等等魔法般的攻擊,其真相不過是純白鬥氣。」

跟彩色筆劃圖的原理很像,將純白鬥氣比喻為純白的紙張,而色筆就像七彩寶石,藉由顏色的變化畫出不同的顏色圖案,白色是很好染化的顏色,相對的黑色就是無法染化的顏色。

「可是七彩之中沒有黑色,殺夜的黑色鬥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究竟是甚麼產生變化的?」這是真偽不明白的地方,真的可說是史無前例,黑色的鬥氣者存在。

「不知道,不過賑笑似乎有明白一些,這關鍵點應該再殺夜、賑笑身上,推斷的沒錯,『毒物質』應該屬於中央帝國的東西,其中的真相必須探查才行。」

「你打算查探嗎?」

「斬斷世界的罪惡、斷除世界的惡源是我的選擇到路,就算被當成邪惡也無所謂,這是我貫徹的正義之路。」神斷煙持自己的想法、意念。

真偽沒有取笑,這也不是甚麼絕對錯誤的想法,因為這個世界也沒有是絕對的正確,當然這樣的想法真偽反而敬佩著,有多少人願意扮演壞人去探出世界其中的黑暗?正大光明是無法解決黑暗面的事情,要解決黑暗面,就必須以惡制惡。

「我們回到賑笑身邊吧。」說完後,神斷、真偽立刻從十公尺高的樹上跳下來,利用鬥氣著地,一陣風從腳底散開後,前往休息地。

回到休息地,沒有見到賑笑的蹤跡,地面上只有休息的殺夜和一團生好的營火。

「賑笑?」真偽向四周喊了一下,卻是沒有任何回應。

「真偽,賑笑有留言。」神斷冷靜四處地面觀望,發現土地上留有樹枝刻下的留言。

我去鍛鍊身體,順便尋找一下有關毒物質的品種,對於植物部分我算是拿手領域,等我好消息吧。

最後還留下臉文字表情,雖然有點難懂,不過以人的臉比喻,這算是『交給我吧』的臉文字。

「這誰看的懂啊。」真偽看了留言後只有這個感想。

「交給賑笑吧,我對他的身份也感到好奇,應該出身於東部,據說東部以前是植物學國。」神斷獨自判斷。

「確實,我也是出身於東部,以前輝弘的東部國家,是個植物學王國,特別對植物有研究,但是……南方國家侵入時,土地突然變的荒廢,連植物都無法長起,令人納悶之一,由於南方國家在我國調查前攻打,連其中的事實也無法掩埋。」真偽大致說明一下東部國家的情形。

「荒廢的植物園?」在敘述東部國家時,神斷最在意的是『植物一時之間無法生長』這段話,要比喻就是荒廢的植物園。

(真是奇怪?)神斷暗中心想,先前到東部地區時,已經是雜草叢生的森林地園了,完全不符合真偽說的。

感覺上,這是有人特地造弄出地表乾裂情況。

過了幾小時,賑笑回到了休息區。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古鎖‧拜因魯。」北方王國的國王、賽斐斯國王看著全身綁著無數鎖鍊的男子,自從解放後,被國王不斷調令援助其他地方,而古鎖‧拜因魯忠實完成任務另國王相當賞識,當然其中的諸侯阿爾齊‧丹佩斯卿給予的評價也很高。

「這樣下去,古鎖有可能成為我國的騎士之一,希望其他三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阿爾齊回想到先前的會議,讓古鎖成為騎士所有士兵相當反對,這一關無法通過的話、古鎖‧拜因魯要成為北方騎士也有相當的困難處。

「國王陛下、阿爾齊卿,我所犯的錯誤自己會承擔,這些不過是在下該贖罪的義務,請國王不要擔心我的地位,能為國家效忠是我的榮幸了。」

「真想讓其他騎士聽到你這些話。」阿爾齊卿認為相當可惜,本來古鎖‧拜因魯就是一位殺人魔,但是那是在自己憤怒無法控制之下所產生的衝動之舉,論倫理,其實也難判下罪過,對此還是將古鎖‧拜因魯全身綁著鎖鏈關進地牢長達十年。

這種刑罰是阿爾齊卿的判斷,到現在仍然無法忘懷。

古鎖的身體可說是奇蹟的身體,是自身所鍛鍊出的『惡魔身體』,關在地牢綁著鎖鍊的古鎖獨自將鎖鍊次進自己的身體,利用鬥氣的鍛鍊出『囀換性質』將鎖鍊轉化為彷彿血液潛藏在身體裡面,戰鬥時候可以以自己的意識操控所有身體的鎖鏈,從某個方面想這是『奇蹟的技能』,現在看到古鎖全身上下不是人類該有的身體時,阿爾齊卿相當難過。

「阿爾齊卿,不用在意我的身體,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雖然與眾不同,但是我願意如此,請不要自責。」古鎖看見阿爾齊卿眼神的失落,大概知道想些甚麼,當然阿爾齊卿立刻向古鎖行禮,歉意無法償還只好讓他能夠擁有好的生活。

「古鎖‧拜因魯,以後不用住在牢房裡了,你的功績明顯而見,我認為你可以住在城中,我想……」國王想要恩赦,話還沒說完卻被古鎖拒絕了。

「感謝國王的好意,不過我這種罪犯住在城中也不會好過,何況我已經習慣牢中生活,就讓我回到原有的牢房吧,這對其他騎士、諸侯也好交代吧。」古鎖‧拜因魯自身的判斷讓在場的人相當震驚,這種勇氣、人格恐怕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人。

可惜、真的很可惜,這種人才確實得到這種待遇確實不該,但是古鎖說的也很有道理,現在確實很多人歧視罪犯的存在,要是讓一級罪犯住在城中大概會引起對國王的評價降低,想到很多理由後的阿爾齊卿握緊拳頭。

「不知道怎感謝你的幫忙。」既然本人願意如此,也無法強求,國王尋問古鎖意願。

「給我好吃的食物就好,我答應國王,絕對不會亂來的。」古鎖跪下忠誠說著。

之後的決定就是讓古鎖回到幽暗的地牢中,但是放關條件,就是打開牢門讓古鎖有自由出入的權利,同時也可以拜託古鎖管理牢房的安全性,畢竟古鎖可是稱霸整個牢房的男人。

「阿爾齊卿、你怎麼看?」國王詢問諸侯對古鎖的評價。

「我給予的評價很高,說不定古鎖會是我國的希望也說不定。」阿爾齊卿仍然愧疚著以前的刑罰,因為怎麼想都是古鎖都到冤屈的卻是以殺人犯逮捕,真的很可惜,鎖鏈騎士這個稱呼無法實現。

北方第三騎士、齊格斯‧歐魯德的房間裡,咒佐的意外出現讓居住在北方的西方諸侯艾因佩魯卿以及女騎士音蓓魯‧蕾娜斯兩人感到訝異。

「咒佐,原來你也逃到北方國度來了。」艾因佩魯卿先打破沉默的空間。

「艾因佩魯卿、西方國家尚未毀滅。」咒佐想要說出西方王國後的情況。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在這裡。」艾因佩魯卿認真的說著。

「……你們就先好好談吧,我先處理我的事情了。」第三騎士齊格斯‧歐魯德看見西方的重要人物聚在一起,沒有插手的必要性,選擇離開。

西方所有人士向齊格斯到謝之後,三人留在房中,互相談論事情。

「音蓓魯‧蕾娜斯,我照約定,弦葉妹妹已經被我救出,目前在我現在居住的地方安全休息著。」

「這樣啊,太好了,感謝你跟我的約定。」西方女騎士音蓓魯‧蕾娜斯彷彿卸下肩上的重石,輕鬆的表情顯現在臉上。

在艾因佩魯卿的印象中,咒佐仍然在西方王國的地牢中受刑,怎麼會跑到外面的世界來?經過一連串的說明才明白。

「原來如此,亞瑟魯已經無法保護自己的女兒,託付給音蓓魯,由於南方王國進攻的意外使得只能拜託你。」艾因佩魯卿稍微整理一下,簡單就是這樣。

「西方國家你們打算怎麼辦?」咒佐原本就不在意西方國家的未來,對咒佐而言,甚至連未來都可能沒有。

「我跟音蓓魯會聯合北方的軍力奪回我國。」艾因佩魯卿將亞瑟魯原本的打算說給咒佐聽。

「這不關我的事情,重點是我打算把弦葉妹妹交給你們照顧,西方的一戰弦葉已經失去原有的笑容了。」原本就是為了弦葉而來,沒有必要参與多餘的政事。

咒佐將看到情況說明,照顧弦葉的德瑞斯管家位了保護弦葉而亡,而弦葉親眼看見比父親還要親近的德瑞斯管家身亡這一幕,加上被士兵追殺的經歷,現在人已經失魂落魄。

「……咒佐,我們無法照顧弦葉。」聽完咒佐的敘述後,從音蓓魯口中得到的答案有如拋棄一般的痛苦回言。

「別開玩笑了,現在的弦葉只能依賴你們啊。」咒佐相當氣怒。

「咒佐,接下來我們都要面臨戰鬥,不可能一直陪伴著她,你應該也很清楚,與南方交戰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艾因佩魯卿說著事實。

「那又怎麼樣!」

「我們都有可能身亡,弦葉在我們身邊豈不是又受到強大打擊?」這是音蓓魯給予的真正答案,而這答案讓咒佐無法回應。

「就算如此,我也害怕會詛咒到弦葉妹妹的身上。」咒佐憎恨自己的咒術,無法保護別人、恨自己的無能。

「咒佐,雖然我不知道你跟亞瑟魯的家庭發生甚麼關係,但是能確定的,弦葉只能託付給你照顧了,就算亞瑟魯得知會很生氣,但是……為了弦葉夢想與幸福,我們希望你能繼續照顧她。」

「我只覺得你們很自私,就因為如此才放棄弦葉嗎?他能依靠的只有誰啊!」

兩人無言,但是正如他們所說,現在能照顧的只有咒佐一個人而已,因為戰爭關係能夠帶開弦葉的人又直得信任、了解,只有曾經跟弦葉的家族有發生微妙關係的咒佐而已。

「這趟算白來了。」咒佐氣憤離開房間。

「……拜託你了,咒佐。」兩人想法一致。

雖然不是很認識,但現在能夠託付只有咒佐,兩人期望著他們能夠得到幸福的人生以及所追求的『夢想』。

「談完了嗎?」咒佐在城中半路途上遇見第三騎士齊格斯‧歐魯德。

「恩,談完了,感謝你把我帶來,現在我該回去了,告辭。」從語氣中齊格斯可以感覺到咒佐的憤怒,或許談話其中發生言辭衝突吧。

從王城出來後,咒佐循著前來路線回到西邊都市自己的住處,小小巷口的門打開的住家,二樓是弦葉作在床上的落寞人影。

沒有言語、沒有聲音、沒有笑容,咒佐看到只有氣憤,這種女孩子根本就只是行屍走肉,拿門子的小女孩會這樣!

不需要甚麼奇蹟,現在我只想要弦葉妹妹能夠恢復到以往的她!

咒佐拿起弦葉妹妹的小提琴,就連自身最重要的東西都給別人觸摸,不想辦法這樣下去,弦葉只會面臨死亡而已,弦葉的母親、琴音‧音雅決不可能會高興的!

演奏,就算演奏的很爛咒佐願意賭上一把。

(琴音,拜託你,給予我力量產生奇蹟吧!)咒佐閉上眼睛,然後拿起小提琴,將自身曾經、曾經聽過、演奏過的樂曲盡力演出,音調不好無所謂、被人嘲笑也無所謂,最種意的心意,弦葉妹妹給我仔細聽!

樂曲‧小夜曲。

「咒佐……哥哥?」演奏的音樂,弦葉相當耳熟,回看演奏者,並非是她的母親。

儘管演奏有許多雜音,以及不盪的音階,外人聽了只覺得是爛曲,但是在弦葉的耳中,可以聽見咒佐的心聲,將所有的心意、所有感情由音樂傳達吧!咒佐拼命演奏。

原本因該是合樂的樂曲,慢調浪漫的曲子,夜晚最適合的夜曲,如今被咒佐演奏成吵雜的音曲,但是弦葉妹妹卻是越聽淚水也漸漸的落下。

「沒有人希望你如此,沒有人希望你失魂落魄,重新站起來,你這樣對的起守護你的德瑞斯管家嗎?弦葉,我不想再看到你這樣子!我想看見你原有的表情,妳……還有我啊!」

雖然沒出聲,但是音樂的表達就是如此,弦葉明白的、只有音樂弦葉很明白,自己讓多少人擔心,眼前還有……值德信賴的人不是嗎?

就算失去一切,生命還在、人的夢想不會因此中斷啊,還沒結束,因為還有人陪伴著,不管多痛苦。

咒佐短短的幾分鐘演奏完畢,所換得的是弦葉的淚流滿面。

「弦葉?」咒佐也相當驚訝,這是賭注,沒有成功弦葉可能就沒救了。

「咒佐哥哥!」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負面感情,弦葉化成了淚水,然後咒佐緊緊抱住那瘦小的身軀,弦葉這一晚將所有感情、憤怒都發洩出來了,是奇蹟的降臨?還是咒佐的咒術?這一刻,咒佐已經不管自身的詛咒了。


「嗚……這裡是?」空翔從夢中醒來,眼中看到的是木製的天花板。

「空翔、你醒來啦?這裡是我家喔。」突然一位女孩面容從正上方看著空翔。

「筱風?這這這這…………。」一時之間空翔手忙腳亂,沒想到自身已經被抬進到筱風的房間休息。

「哎呀,筱風的男朋友醒啦?」從門外走來一位成熟女性。

「媽媽!才不是這樣啦!」筱風立刻反駁。

「真可惜,早餐已經弄好了,你們快點來吃吧,妳也多吃點喔,昏迷在海灘上我想你肚子也很餓了吧?」聽到筱風母親這麼一說,空翔肚子突然發出咕嚕咕嚕,讓兩位女性微笑了一下。

「你倒在海邊讓我嚇了一跳呢,發生甚麼事情了嗎?」筱風擔心空翔的身體狀況。

「沒有,只是想來海邊看一下『空』的景色,半路途上太累了,看到海邊很感動的躺著,大概就睡著了。」

「我能理解,躺在海攤上真的很舒服,微風吹吹加上碧藍的天空,真的很容易入睡,不過感謝村莊的人喔,因為是他們抬你進我家的。」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這麼麻煩。」空翔動動自身的身體,感覺無大礙。

「不會,何況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呢,我滿高興的,我到線在還記得與你墬落時後的『風』喔。」看見筱風那純真的笑容,空翔一瞬間感覺到,甚麼事情都無所謂了。

「我也清楚記得你與我的見面喔。」第一次與筱風的見面,是在北方王都裡面的最高觀望塔、『仰頌塔』頂端,然後一同墬落,救出古鎖的行動種種過程,空翔記的一清二楚。

「等會我們去海邊吧?先來吃飯吧。」筱風高興說完便先離開房間。

空翔從床上起身,筱風的房間很單調,只有一把特殊的槍,淺綠色的槍身,銀白的槍尖,以及普通的家具,順便看見自己隨身攜帶的兵器也完好無缺擺在筱風的桌上。

「『嵐劍』完好無缺,太好了。」

空翔說著自己兵器之名,並同時從劍鞘拔出天空色的劍身。彷彿就像小小天空映照在劍上,空翔看了幾秒後再度收起,放回筱風的桌子上,四周的家人照片,空翔看了有點羨慕,因為自己的家人相處並沒有相當和樂,父親總是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母親一直聽從父親做事情,沒有父愛的家庭,很沉重。

看到筱風與家人相處和樂照片,天真無邪的笑容都能表現出來,是空翔最羨慕的家庭。

「空翔?怎麼了嗎?」看著看著,筱風走到空翔身邊,身高比較矮的筱風在空翔身邊看起來像一對兄妹一般。

「沒事,只覺得你跟家人相處的很好呢。」這個時代雖只有黑白照片,不過也足夠了。

「恩,我父親你也知道,是個直爽了人,話說你不跟我們吃飯嗎?」

「沒有這回事,其實我肚子也很餓了。」事實上在北方東邊軍營中根南方士兵一戰,吃到食物也有限度,空翔在饑餓狀態下走了將近七十公里的路程,不管是精神、體力方面走就超過極限了。

「那就過來吧。」

筱風拉著空翔,一同前往家中的客廳,一同用餐,筱風的父親早上出海捕魚,晚上才會回來,不過光是早餐,餐桌上幾乎都是魚料理,空翔看了覺得相當吃驚,這就是漁夫的生活啊,魚產的量相當驚人。

同時也可以取得許多營養,光是早餐,空翔毫不猶豫啃完所有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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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斯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