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好的口才,作生意才必須獲得勝利,不論多誇大的說法也要將手邊的產品給銷售出去,這也是靠嘴說話生活的工作,儘管是謊言、不存真的事實也要變成真的,引誘人相信、誘惑人來買取,這些都要靠著口才,而這口才或許是天生也或許是後天鍛鍊,這就是『商人』。

空翔見識到生意的作法,筱風的父親雖看起來不正經的中年大叔,但是看到筱風無事且一同賣著漁產時,真正覺醒,僅僅只有一瞬間,筱風的父親真的利用口才招攬許多路邊婦人、廚師等等之類的人,讓手中的產品盡量銷售出去,這也是空翔第一次體會生意之間的氣氛,大家隨著領導者站起而奮鬥,如同騎士率領士兵打仗一樣,相當熱鬧,七嘴八舌的不斷說話,直到今天夜晚才結束今年的王城開放最後一天。

時間也到了夜晚,王城即將關上城門,在那之前所有商人都必須離開王城了,筱風等人也是一樣。

「小子,我家女兒感謝你照顧了。」

聽過筱風敘述後,筱風父親才覺得自己錯了一樣,跟空翔道歉,同時也感謝空翔保護筱風,不論從仰頌塔落下、與騎士們戰鬥,空翔確實一直保護著筱風,自己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沒有的事,我也受到筱風的照顧。」

「看在今天你幫我們賣魚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有空可以來我們這邊看看海。」

直爽的口氣,空翔也認為有這樣的父親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儘管很丟臉……

「迪斯,這幾天很謝謝你帶我逛王城。」

「不會,不過下次再來玩就要等到明年了。」

迪斯跟筱風朋友嘉怡兩個人也到城門一起送別,這期間迪斯都是帶著嘉怡在城中四處逛,而筱風因為父親關係沒有好好幫忙,但是今年對筱風而言是最美好的一年。

「空翔,今天謝謝你了。」

「很可惜沒有帶你去約定的地方吹吹『風』。」

「沒關係,今年能夠認識空翔已經很滿足了,再說我也到仰頌塔頂端……所以沒有甚麼遺憾的地方。」

每年這個時候,筱風都沒有時間好好逛王城,跟嘉怡無法約定好時間,因為父親工作關係要忙到甚麼時候能休息也不知道,因此不常常逛王城,進到王城幾乎都再同一地點工作著,今年對筱風來說是值得留戀的一年,與空翔邂逅,然後還跟王城的人爭鬥,還參觀過一般平民無法進去的王城,然後跟初次見面的人一同工作,對筱風而言,空翔是特別的人,從來沒有人去了解『風』然而空翔不會覺得奇怪,認識之後對雲端上的『空』之世界也有了好奇。

有著共同夢想的人,所以才會很快成為朋友。

「是嘛……明年妳來的時候,我會帶你去吹吹特別的風。」

「約定好了喔。」

筱風再空翔眼前伸出小指頭,空翔還不知道意思,一旁觀看的迪斯、嘉怡兩人也跟著做一樣的動作,看到迪斯跟嘉怡小指頭交纏著做下約定後,才知道這個意思是甚麼,對於很少接近人的空翔,一時之間還不曉得筱風的意思,現在伸出手部的小指頭,然後筱風主動接近纏繞著。

「約好了喔。」

「啊……恩,約定好的。」

「好啦好啦,小子別得意忘形,我家的女兒不會嫁你的!」

「爸爸!再說甚麼啦,只是跟朋友約定而已啦。」對於筱風父親突然阻擾讓空翔整個有嚇到,也急急忙忙收回手指頭。

過段時間後,大家就互相道別了,空翔跟迪斯兩個人目送著女孩子離去,隨後城門即將關上,空翔跟迪斯才各自回到自己家中。

「那我就回去了,明天見、空翔。」

「恩,明天見了。」

各走各的道路,這感覺就像未來的情境,各走各的路,道不同變不會再度相遇的未來……空翔看著夜晚的星空,這個比喻也像星空一般,沒有星星是交錯在一起的,各自分散在各地,就像人們各奔西東一樣。

「我回來了……」

「你還有臉回來阿,真是丟盡我的臉。」

空翔獨自回到家,嚴厲的父親正在以嚴肅眼神看著空翔,空翔就站在門外一句也沒說話,母親也退必到後面,父親一但生氣,就沒有人敢阻止他,空翔身為貴族之子,當然為了面子父親總是嚴厲教訓兒子。

「王城的人通報給我說你又惹禍了,而且這次還是跟騎士大人打鬥,你腦袋究竟在想甚麼!這樣下去你連成為騎士的資格都沒有,要不是你沒被通緝我早就捨棄你這個兒子。」

「騎士騎士的,你就這麼想讓我成為騎士嗎?你只是為了榮譽吧?就這樣想利用兒子來獲取榮譽嗎?」

「沒錯,身為貴族榮譽是絕對必需的,而且騎士是任何人追求的夢想,你為甚麼不能理解?只要能夠當上騎士,以後的生活也不用愁不是嗎?」

「即使讓自己兒子上戰場也無所謂嗎?身為騎士必須第一面對的是戰場!你這麼希望我上戰場嗎?」

「成為騎士戰死,無遺憾也,這份榮譽也是屬於你自己的,何嘗不可?再說騎士這職位一但得到我們家的就可以住進王城裡面,那可是任何人都想努力都無法進去的地方,難道你不這麼想嗎?」

「這算甚麼?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甚麼?總是想利用我獲取榮譽,在我眼裡你根本就再利用我!」

「愚蠢!這一切也是為你的未來著想!成為騎士任何夢想幾乎可以實現的!但是你這不孝兒子既然跟騎士大人戰鬥,你現在連成為騎士都有困難了吧?」

「騎士職位不是我的夢想,為甚麼要我拋棄真正想追尋的夢想去成為騎士為你爭榮譽?」

「你還堅持那『可笑』的夢想嗎?什麼天空、甚麼雲端的『空』那根本是你小時後所想的可笑事情!天空隨時都能看見,騎士不是能夠天天當的!你這個愚蠢至極的想法,為甚麼不可理解這樣的事情?為『家族』爭取榮光這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想得到的啊。」

「那有如何?榮譽再好又如何?還不一樣生活在這世界上,捨棄自己的夢想而成為那有如監獄般的騎士生活,在你的眼裡我根本就只是『工具』吧?」

「你這個不孝兒子!剛剛的對話我已經知道你根本就是個『廢物』!滾出去!我家不需要你這樣愚蠢至極無可救藥的兒子。」

空翔與自己的父親常常這樣爭執著,但是今天不一樣,空翔下了決心,由於最後的一句話,空翔選擇了離開。

「好!我走……我壓根本不想成為你工具!我是人類,我也擁有自己的夢想!」

拋下這句話後,空翔在度走出家門口,重重的關上門,這樣的覺悟從現在開始必須一個人生活,拿起自己專屬的武器後,離開了自家的房子。

母親是個柔弱的女子,時常被父親欺壓,而父親身為貴族喜歡炫耀自家的榮譽給別人聽,但是為了榮譽也會捨棄、利用別人的人物,對空翔而言,這不算是個父親,不管兒子受傷、母親病危,父親總是冷眼旁觀甚麼都不做,受傷總是用罵的,罵空翔愚蠢受傷,身為騎士不可因小事而受傷,父親時常這麼唸著,我生病時後都罵我身虛弱,父親生病時我都沒辦法多說甚麼,只能看著母親照顧著父親,母親總是體我們著想,父親卻是不珍惜母親一直欺壓著。

這個時代,女孩子一但家出去,生活都是必須依靠著別人而生存,因此沒有辦法說離婚而離婚加上貴族裡面都是喜歡面子的人物,一但離婚必是遭到眾人印象中大大改觀,因此母親生活並不怎麼好,都必須為父親的事情著想。

我跟母親大概都只是被當成『工具』看待,因此我早就有拋家的意念了,如今這個想法已達成,我獨自爬上了仰頌塔,在城中那最高的地方,觀看著一切,看的到王城、也看的到四處城門的風景,空翔在次站在那危險的區域,將自身武器放在一旁後,然後仰望著星空。

「唉……今晚…要住哪呢?」

回想起來,要是迪斯成為父親的兒子大概會比較適合吧,迪斯的夢想就是成為騎士然後保護所有的人民,迪斯的父親也是個仁慈的人,跟空翔父親截然不同,聽到迪斯說要成為騎士時,他父親沒有反對只是很擔心迪斯的未來,只要戰爭一起,騎士都必須面對險惡的戰場,同時也要考驗人心,殺人的覺悟。

筱風的父親則是幽默風趣的人,聽到筱風跟騎士們戰鬥是十分擔心到失神的地步,見到筱風無事那愉悅的心情是多麼開朗,空翔的父親則是痛罵一頓,並且稱自己的兒子為廢物,可說是相當對比的人。

「捨棄……『艾因斯』這姓氏吧。」空翔此時決定捨棄原有的姓氏,本名為空翔‧艾因斯。

既然被父親拋棄,雖然很感傷,但是這是追求夢想的考驗的話,空翔願意接下,面對著星空發誓,絕對會到雲端上的『空』見證一切,即使沒有人能夠理解,我也要……因自己的夢想而活。

「我在不是空翔‧艾因斯……現在這一刻我將賜與自身的姓氏,我是……空翔‧爾凱斯。」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會取這個姓氏,即使真正的姓氏沒辦法改變,但是自身『虛假』的一面沒有被人揭穿,那麼就不是艾因斯家族的一份子,即使接下來做的是天轟地烈,空翔覺悟在此宣示。

雖後聽到警鐘的聲響,那是……戰爭起始的惡魔鐘聲,噹噹噹!不斷回響在王嘟四處,由於從城門四周的守備塔敲響,在仰頌塔的頂端藉由風的傳動,空翔可以聽的清楚,然後在最頂端看著四方,東南方的城門外有許多灰塵上揚,那是……敵軍的攻擊。

「敵人來襲?怎麼會……」空翔立刻拿起自身的兵器,快速往東南方的城門移動。

王城裡面,一位士兵快速到葛見之間也就是國王的王位皇室。

「國王陛下!阿爾齊大人!南方軍正在朝我國進軍,守在東南方的軍力正在被擊破中,還有西方的士兵也有傳達救援訊息。」

「你說甚麼?南方王國既然使出夜襲之計。」諸侯阿爾齊當場驚訝萬分。

「糟糕了,西方王國也被攻擊了?」西方代表諸侯人物艾因佩魯正準備明一早回西方王都,沒想到南方王國的攻勢這麼快速。

「傳令三位騎士率領各自軍隊立刻前往西方王國救援!快點!」諸侯阿爾齊立刻對士兵下達指示。

「是。」士兵立刻利用一傳十的方法快速聯絡三位騎士,將阿爾齊大人指示傳達到三位騎士耳中,北方雖然不是強國,但是遇到事情將會同一協力才使得北方王國有著相當強悍的軍力。

「阿爾齊卿,東南方的敵襲怎麼辦?」

國王對阿爾齊卿有所質疑,一班人都會將國內的紛亂先平息。

「國王陛下,請仔細想想,我國和西方王國同時受到攻擊,要是先平息我國才敢去救援恐怕太遲,請仔細想想我們之前跟艾因佩魯卿商談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國的亞瑟魯必會賭在貴國的援助而提早進行計畫。」

「艾因佩魯卿說的沒錯,現在的西方正在以全力兵力將國內的『希望火種』給想盡辦法救出,我們也必須以第一時間救援這些人。」

「阿爾齊卿,你也認為貴國東南方的襲擊是拖延北方出兵的攻擊嗎?」艾因佩魯卿雖然很緊急,但是這時候也必須坐下冷靜判斷。

「我認識這樣,戰爭之上,光是二十分鐘就會有很大的差異性,說不定也是扭轉局勢的時間,戰爭上時間最為需要,沒時間說明了,我國騎士們必會救出西方王國的火種,國王、立刻下令讓古鎖去東南方救援吧。」

當阿爾齊卿這一句話,讓國王知道眼前的諸侯的打算,北方王國沒有軍師,任何計策都是屬於諸侯在計策,阿爾齊身為諸侯代表人物,也有高深的智謀,南方王國必是將兵力全部投入在攻西方王都上因此東南方的敵襲兵力不是很多,那只是拖延將近半小時的小小一隊南方勢力,就算派一位騎士也可以平息,但是目前情況南方王國就是希望分散掉北方的軍力。

當然南方打算是讓北方先平息國內的緊張感而不出兵,能達到此要求是最好,切斷北與西的救援時間,這才是南方王國的打算,可惜的是阿爾齊的思考似乎在南方軍師之上的樣子。

全部兵力救援,讓一個犯罪者古鎖成為騎士的一個好時機,這樣的話首次出現的恩赦也可以讓眾諸侯有所認同,這是個洗清自身罪名『救贖』的命運轉折點。

「傳我之名!傳達到地牢的第一重罪犯古鎖,國王請求他救援東南方外處的軍營陣處,救援我國士兵!」

國王傳令後,士兵沒有懷疑的時間,立刻照辦,大家都相信國王以及阿爾齊卿的判斷,因此沒有懷疑的必要,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走過來的。

「國王,請你現在到王都安撫人民。」

「……我知道了。」

傳令完後,阿爾齊卿立刻向國王說明自己的用意,安撫民心由國王出面最為實在,國王聽完阿爾齊說明後,立刻跟正在準備的諸侯一起行動。

「沒想到你除了計策之外,搞政治也有一手呢。」

面對此情況阿爾齊卿能夠冷靜快速分析情勢做下判斷,艾因佩魯卿相當敬佩。

「稱讚的話留到後面,艾因佩魯卿接下的日子必須面臨前所未有的考驗,請你跟我一同行動可以嗎?」

阿爾齊卿以嚴肅的表情說著,見到這樣的嚴肅,艾因佩魯卿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不打算說甚麼,戰爭已經開始,這一夜將會是難以安眠,艾因佩魯卿擔憂自身國家安危,但是照計劃而言凶多吉少了,因此知道嚴重性後,跟隨著阿爾齊卿一同行動。

「古鎖,國王對你下令。」

守衛不管自身安危,現在大家同心協力,包開生與死的觀念,守衛自然必須完成國王交代的任務,不固自身安危衝下螺旋地牢最深處。

「請下。」

古鎖沒有意願在度傷人,所有的鎖鏈纏繞在自己的身上,身體四肢都被鎖鍊纏繞著,這並不是別人家以實刑,而是自身去弄的,站起身的古鎖,全身都是鎖鍊讓人看到四肢就會麻痺的魔鬼畫面,加上身體上許多疤痕,氣勢更為凶猛,但是古鎖確是意外的溫和。

「你沒有時間害怕,國王在這時間對我下令的事情請說。」

守衛聽到毫無殺氣的話後,立刻拿出鑰使將牢房打開。

「古鎖,國我國東南方遭到敵襲,駐紮在東南方的軍力正在被敵人突破,國王『請』求你現在救援那些人。」

「救援是嗎?我知道了。」

古鎖雖認為還有騎士們可以去救援,但是沒有去懷疑這些話,彷彿忠誠的騎士一般,國王說的話照做就是沒有任何猶豫,手舉高後,兩條鎖鏈向上延伸,守衛看到倒在地面上看著古鎖的動作。

左手纏繞的鎖鏈解開畫成兩條鎖從地下七層深處延伸到一樓,然後鎖鏈彷彿有自己的意識再一樓找到可綁之物所的緊緊後,古鎖確認一下再看著守衛。

「古鎖‧拜因魯,遵從國王之令,前往東南方軍營救援。」

說完之後,為了贖罪,古鎖被鎖鍊拉起,身體向上飛去,離開這陰暗的螺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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