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真的是造成大禍了。」

  
  浮利登走來說道,情形可能比他們預料的來的嚴重。


    「神無月,沒事吧?」


    佐薩恩扶起神無月,身上雖然沒有傷勢,但是受到的創傷依然嚴重。


    「我還好,倒是雷天翔,他的力量遠超乎我的想像之外,要是沒有翼器恐怕躺下的人會是我了。」


    鐮刀之翼器、神月翼之所以從天而降,是浮利登丟給他的,預防萬一浮利登事先有將神無月的翼器帶在身邊已備不時之需。


    當看見神無月危機時便把翼器丟出,結果就是神無月展現出真正實力一擊把我給擊倒,我也沒能力和力量再度站起只能當場昏迷。


    嚴重的地方則是我又被翼器所傷了。


    「佐薩恩,先把雷天翔帶去保健室給羅伊德醫師治療,快點這樣下去可能會出血而亡。」


    「我知道了。」明白浮利登說的話,佐薩恩立刻再度把我送去保健室。


    過了數分鐘,神無月也好不容易忍著傷痛與浮利登對話。


    「呼……呼呼,剛剛真是驚險。」


    「你覺得如何?」浮利登冷靜的問著。


    「指雷天翔嗎?先說你的看法吧,在旁邊觀戰至少有感想吧?」


    「我認為雷天翔不適合『翼器』,最後那情形太瘋狂了。」


    浮利登的簡單結論,神無月也無話可說,瘋狂的姿態如果配給我真正的兵器說不定會造成大禍也說不定,挑選翼器的使用者必須是小心謹慎,就像之前來找碴的翼器者‧丞修爾,暴力且無理的人格配上翼器更是為非作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在戰鬥中你不覺得雷天翔突然變成瘋狂的姿態有點奇怪嗎?」


    「我對此也抱持著疑問,一般人就算在憤怒也不會變成瘋狂爆走的姿態,或許在雷天翔身上有甚麼過節或是病狀吧。」


    「病狀……躁鬱症。」


    「或許吧,這是目前唯一想到的理由,這次的戰鬥過程雷天翔的劍術確實不錯,在現今的世界上恐怕是吃過不少的苦頭,那些動作是打架時候才會有的動作,在劍道上可能會視定為不合格的劍士。」


    浮利登說的沒錯,在國中或是高中裡,我是常常被人欺負的,但……欺負者認為他自身是很厲害的實際上是不麼樣的,惹火我後大家就開始以言語攻擊不再用像恐嚇人想幹架的行動。


    世界上的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老大,大家都非的聽從他,一但敗下說不定是隻小小兔子,老虎的威嚴不過是狐假虎威,這就是現今世界的敗相。


    習慣處於這種生活的我,幹架也不知道打過多少遍,人家可以花錢消災,不然就是一票人將錯的責任推付到只有一個人的我身上,學校也是看哪一方人多就幫誰,無辜的受害者永遠是無辜的受害,世界敗,全是壞人當道,世界這理論我堅信著。


    躁鬱症是一種人會發狂同時帶有點憂鬱,嚴重的話甚至都可能去殺人之類的情形發生。


    「看來雷天翔是世界讓他變成如此瘋狂的人吧。」神無月站起了身。


    「不只是他,這世界上的『善者』八到九成都是被世界人們給揉爛後孤獨一人活者的吧。」浮利登便走邊說,打算離開國術社的地下房間。


    「浮利登……你也是被世界拋棄的人嗎?」這句話讓聖隆停下了腳步。


    沉默的靜,氣氛頓是擬重。


    「恩,我在這裡就是證明……」說完的浮利登安靜的離開了。


    「……大家都是一樣呢……」自言自語的神無月,覺得身體無礙後,也往保健室的方向前去。


    「……雷天翔。」


    「理事長,你認為如何?」羅伊德醫師坐在理事長面前的沙發上喝著咖啡,理事長倒是將手上的資料詳細閱讀。那些資料便是雷天翔過去所有一切,只要透過管道其實得到一個人的詳細資料很簡單,不過這管道必須是高層的人員或是駭客才能獲的個人隱私資料。


    「劍道社,曾獲取不錯的評價但是好像因他個人個性或是發生事情在高三時退出社團,國中時期差點因打架事件遭到退學處分,高中時期則是被停學過一陣子,犯了不少事件,詳細情形雖不知道是如何?簡單來說是個問題兒童。」


    理事長坐在位子上,將資料讀給羅伊德醫師聽。


    「醫院的紀錄中,他曾經因為躁鬱症和憂鬱症兩種極大因素造成許多給人不好的印象,最後本人拒絕治療選擇繼續生活。」


    「喔……相當奇特的人,患有兩大年輕人會有的極大症狀再這所學校卻能安然度過一年,看來他本人以前的生活是像地獄吧。」羅伊德醫師喝下咖啡。


    「在現今世界中就是這樣,有人只要與眾不同將會被大家指指點點然後揉爛最後被世人拋棄,而且他的症狀是無法根治,甚麼時候病發都不知道,尤其是躁鬱症,很難想像翼器給他後會變成如何的人物。」


    「諷刺的是,這種人是比較適合成為翼器的主人。」羅伊德笑笑的說者。


    「……或許吧,他雖然是個不良少年,卻是與眾不同的不良少年啊……」理事長看著資料嘆氣的說著。


    「打擾了,我是『F‧浮利登』。」


    門外傳出敲門的聲音,來者報上姓名之後,羅伊德醫師起身將門拉開。


    「請進吧,剛好在談事情。」


    「羅伊德醫師也在啊,剛好,我想說明神無月與雷天翔測試戰鬥的過程。」


    「已經測試完了啊,神無月的行動令我驚訝呢。」理事長暫時先放下我的資料,仔細聽浮利登說明過程………………


    過了一個鐘頭大概討論的事情都敘述完畢了。


    「現在我想雷天翔和神無月都到保健室裡接受治療吧。」浮利登敘述完畢。


    理事長和羅伊德醫師皆是深思中,靜的氣氛讓浮利登感覺不正常。


    「理事長,發生甚麼事了嗎?」


    「在考慮翼器的事,時間沒有很多,雷天翔的資質或許不錯,鍛鍊後應該也會是出色的劍士,但是……他卻有隱藏的症狀,這點是令人不安。」理事長仍然考慮著。


    將我的資料遞給浮利登,浮利登看一看資料後,面有難色。


    「這是……」


    所有的事情接寫的一清二楚,除了部分真實的事情是只有我知道之外,其餘的資料上面是正確無誤。


    「你跟神無月猜的沒錯,雷天翔患有後天性的躁鬱憂鬱症狀。」羅伊得開始分析給浮利登聽。


    「之所以暴走呈現瘋狂姿態,或許是躁鬱症中的末期症狀,『狂躁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或是人格,彷彿就像一隻野生的老虎在驅動他的身體,人格發生異樣做造成的悲劇。」


    雷天翔有極度的憂鬱和躁鬱,平日或許是他的憂鬱症狀壓制了躁鬱狂症,類似『混鬱症』兩種症狀同時擁有的特殊情況,憂鬱症中會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或有罪惡感,或變得很沒有自信心或自尊心,無法集中精神或注意力、對許多事情常猶豫不決。


    這兩點可以說明雷天翔做事情時候抱持著『失敗』想法去做,矛盾的心就是這樣產生,失敗心中抱持著勝利的欲望,就像神無月與雷天翔戰鬥之中,失敗的戰局後雷天翔頓時展現躁鬱狂症及想獲得勝利或是……『生存』的欲望。


    那一瞬間,自大妄想,膨脹的自我意識,說話速度快,思考快速和衝動,莽撞的行為,殺人的衝動等等『狂鬱症現象』便會產生,那一瞬間的切換恐怕就像是『另一個雷天翔的存在』。


    「你懂嗎?浮利登。」


    難以置信的言語和理論,讓浮利登開始覺得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這樣說雷天翔等於是雙重人格不是嗎?」


    「不一樣,他只有一個人格,但是會人格異變,讓人會誤以為他有雙重人格。基本上雷天翔應該都記得的,無論是發作前還是發作後,從頭到尾的情況他應該都是記得的。」


    羅伊德否定浮利登的話。


    「太怪了,神無月也說根雷天翔見面時,雷天翔都不記得發生甚麼事情……」


    「如果他說謊呢?」羅伊德醫師在浮利登未說完的話中補充。


    浮利登聽後或許能夠明白一些對我的事情,事實就是如此,我確實是在說謊,我都記得的,包刮用神無月的翼器‧神月翼去砍傷左翼大學的金毛獅王丞修爾,一切其實都記得的……


    「雷天翔的憂鬱症狀會認為『他說的話沒有人會信』因此說謊對他自己來說或許比較好過生活,麻煩在於他本身的矛盾人格,會隨時發作也說不定,除非雷天翔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人格。」


    對於意外的話,浮利登進一步與羅伊德醫師探討。


    「控制?照所看到的景象,雷天翔一但狂鬱爆走,是不分敵的瘋狂之中,怎麼叫他自己控制,這已經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恩,看雷天翔如何造化了,如果他真的可以在躁鬱症發作前壓制到原有人格意識,那他可以用狂鬱症所產生的力量以原有人格來發揮。」羅伊德醫師提出類似荒唐的理論。


    「很怪,而且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真的意志可以辦到這一點,可說是『世界稀有奇人』了。」聖隆表現出『絕對不可能』的臉對著羅伊德醫師。


    「這或許是很荒唐的事,但世界上甚麼人都有,這一點你不否認吧?浮利登?」


    「……」浮利登無言以對,這句確實足以說服的言語。


    「我覺得值得一試,要是日後的雷天翔辦到這一點,加上他之前風波大浪的經歷,劍術你應該也親眼見識過了吧?『那把劍』的持有者將會是雷天翔最適合。」


    羅伊德醫師認真的表情,房裡的理事長和浮利登一時之間沒有話可言,應該說在右翼大學裡找不到更適合的人選了。


    「等到他有那個能力再說吧,現在雷天翔還太危險了。」浮利登走出了理事長室。


    「你要去哪裡?」羅伊德詢問著,浮利登當然回他去宿舍休息這樣便離開了。


    「羅伊德,你認真的嗎?讓雷天翔成為翼器者。」理事長抱持著不信任。


    「我覺得很適合,資料上面寫說雷天翔拒絕醫院的治療持續過接下來的日子,而且他還交了高中畢業証書對吧?表示他應該很清楚自己是怎樣的人,同時……也可以讓自己不在接受醫院和藥物治療下,自我調適,最好的證明就是大一沒有再學校出過任何事件,理事長你想秜?」


    「呵呵……真不愧是醫師,病人的病狀都被你猜出了,這樣的話我就信任你的說詞將『那把劍』賭在雷天翔身上了。」


    羅伊德醫師猜的八九不離十,實際上我就是那樣的人,不接受藥物治療和醫院的心理治療,雖有原因但是我認為我可以自己治療著,才不接受那些奇怪藥物來治療,要是有反效果更糟。


    經過這一整天下來,理事長似乎也決定將『翼器』配於我身。


    浮利登卻是在意我的病狀和我的人格而不是在意我能不能成為翼器者。


    或許在某些地方浮利登跟天翔是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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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斯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