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橘光燈火如星星不斷閃爍著,那是兵器交錯所產生的火花,也代表競爭激烈的戰鬥。

  
  戰戟翼器‧無雙戟,持有者殺紅眼的眼睛,長狀的戰戟如失控的獅子處處亂砍,但也沒混亂到每一擊皆亂揮,只是對手的四處竄逃加上防禦型的翼器,幾乎無法傷到對方。


    但是那股體力與力量,讓對手心理產生了恐懼。完全看不出疲累狀態,瘋狂的姿態,見人就砍,就算是睡在路邊的人也會遭受丞修爾的翼器所傷。


    盾之翼器‧神盾持有者浮利登對丞修爾行為感到驗惡。


    (把路人的生命都當成了甚麼啊?)一邊交戰一邊看到許多人無辜受傷,顯示敵人的惡行、狂傲、驕傲,人的生命就像被他玩弄一樣,聖隆怒火全開。


    左手神盾承受丞修爾強烈一擊,不屈服對手,撐住對方之力量,右手神盾向前刺擊,長棍卻接下刺擊隨後後退。聖隆卻追了上去,奸笑的丞修爾似乎在嘲笑聖隆的愚蠢行動。


    「愚蠢!笨重的神盾在近距離等於找死!」得意的傲笑。


    防守用的神盾對於攻擊手段幾乎沒有,除了有範圍的距離下,一但被對手切進雙手以內的距離,這樣的近身戰就算是神盾也難以防守。


    丞修爾的戰戟左右各向神盾砍了四次,被力量排開後,胸懷變成敵人可攻擊的死穴。戰戟以對準聖隆的胸懷。


    「休想!」右手手腕靠神盾內側取出藏在右手神盾內的水果刀,反手拿水果刀拉回防守抵擋戰戟的刺擊,刀子砍中戰戟旁邊井字狀的缺口,腳步站穩兩人各比力氣。,槍尖對著喉嚨,聖隆完全不屈服這樣的困境,以力借力,聖隆利用丞修爾的力量往後跳必拉開距離。


    「可惡阿,甚麼時候藏了水果刀之類的刀子在神盾裡的?你挽回了一命阿、浮利登。」丞修爾對自己原本可以刺殺對方的攻擊被化解感到不耐煩。


    浮利登沒有回答,向前衝刺,右手手心握有短刀,加上手臂的神盾,右手神盾變成近中遠的攻擊形式,左手則是負責防禦。戰戟再度砍來左手擋住,浮利登右手的神盾當劍來揮,斜斬!

   
鏘!丞修爾將戰戟轉了圈的抵擋,換成單手握兵器刺出三槍,與神盾切出星星火花光芒。讓浮利登訝異的是,連續猛攻卻仍有一樣的力量,對手的體力也太過於驚人。


    「殺殺殺殺殺殺!」提高握力與力量,雙手持戰戟,大弧度的來回揮動,力量與破壞力皆無法跟之前幾擊相比,兇猛交叉連擊、浮利登將雙手並行,雙手神盾形成銅牆鐵壁防胡堅不可破的防禦任由戰戟亂砍。


    翼器與翼器的攻防之間,金屬響聲、殺聲不斷出現,兵器之上也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卻無法出現一絲的裂開痕跡。


    聖隆抵擋幾擊後,猛烈強前一推,距離突然改變讓承修爾感到意外。


    「怎麼?」距離的拉近難以將戰戟收回,突然斬擊頓時卡住一樣,無法順利做出第二擊。


    「喝啊啊啊!」奮力腳踏震步,雙神盾解開防禦並將戰戟震開,丞修爾受到力量波擊退後了數步,浮利登看準時機,左右手各持有水果刀向承修爾扔去!


    眼前突然有兩把刀子飛來,丞修爾訝異瞬間用戰戟檔下一把,另一把擦過腰部,衣服隨之被切開。


    「混帳!」對於浮利登突然的動作讓自己的衣服受損,儘管沒有被刺傷仍是怒氣沖沖。


    在看浮利登時,雙手張開與身體擺出十字架形狀,注視著丞修爾,所有集中力注視在承修爾身上隨後衝了過去。


    「神盾、旋颶!」


    「別搞小把戲!」戰戟再度砍來。


    「這半年來的征戰可不是說假的!給我覺悟吧、承修爾!」聖隆怒吼道。


    左盾一擋戰戟後的瞬間右盾便橫砍過去,敵人躲過後,左盾又轉了一圈來攻擊,在擋右盾隨之又再度攻擊,以轉圈方式一邊攻擊一邊接近,無限回轉的攻擊讓承修爾承受數十次的神盾砍擊。


    全部力量集中向右擋住,想化解無限回轉,但是這想法太天真了,浮利登感到右轉會有卡住的情形表示敵人想用力量來化解便立刻腳踏步筏順勢的反方向旋轉,像直升機一樣,一時右轉起飛一時向左轉起飛,這攻擊也是一樣,只是浮利登必須承受相當多次的回轉,一般人可是轉到一半會頭暈或是嘔吐。


    練過的浮利登,這招讓承修爾擋不住,左右手的守備漸漸被神盾的尖端鋒刃給割傷。


    漸漸感到情勢不力的丞修爾,往後跳想藉此拉開距離在應對,沒料到浮利登卻向前跳換成由上往下的劈擊,在由下往上的勾擊。


    橫向和縱向的風火輪,連擊的攻勢,丞修爾再次看出無數的揮擊,雙方來回之下卻是丞修爾顯露敗勢。


    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


    雙方停止了動作,丞修爾的雙手和腳、肩皆受到創傷,血漸漸的低落。


    「真是強啊,比起半年前你變強很多,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悽慘的戰敗!」憤怒的心無法控制,似乎很想把對方給分屍的衝動,自知之明下,丞修爾選擇不再戰鬥,已經負傷加上對手實力大幅增加,不敢輕易在鬥。


    「哼!半年前是你們獲得勝利的喜悅,別以為過了半年後所有的情勢還是你們掌握!」


    經過了整整兩個月多的暑假,雖然有些人是玩的很愉快,有些人過的很充實,但對於浮利登而言,這兩個月暑假他不斷的練武,造成實力大幅增加也是理所當然,恐怕沒有人跟浮利登的努力相比。


    別人的休閒玩樂,他則是揮灑汗水,這樣差異下,讓浮利登擁有比別人還要強的力量不為過,就連神無月在暑假期間也沒有這麼勤勞每天練武增強自己的實力,丞修爾更不用說,每天欺負人為樂的傢伙、沒有去努力過,每天都想不勞而獲的人是絕對比不上的!


    「我看這半年,你墮落不少,每天我想你都在玩女人不然就是到處為非作歹吧,像你根本不可能贏過人家。」正當的言詞,但在丞修爾眼中這是天真的說詞。


    「別笑死人啦,你自己為很高傲嗎?告訴你妳所說的那正當言詞根本就是錯誤的,哈哈哈哈哈!」狂傲的笑聲,回響在了寂靜的四周。


    「你說甚麼?」浮利登對於他的態度十分不滿,因為他很清楚,這世界上的『正理』在丞修爾的眼中全是愚蠢的想法。


    「告訴你,這世界上我連殺人都可以無罪的喔,玩女人根本是家常便飯,這世界只要有『錢』任何事情都可以搞定的,無論做甚麼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沒錯,這世界的正理已經產生了偏差,有理無理皆可說的通。有錢、這世界便可以無勞而獲,有權、任何壞事皆可掩埋錯誤的真相。


    這才是的正確的理論?


    或是最腐敗的理論?


    那真正的天理到底屬於甚麼?


    「你這個敗類!」浮利登完全不想承認丞修爾所說的每一句話。


    丞修爾卻是快速向後退去,似乎想要撤退,畢竟也負傷了,反正還有人潛伏在學校。


    那正是在追殺我的巨漢。


    沒有受傷的浮利登沒有立刻追擊丞修爾,因為體力似乎也消耗很多,左右手的神盾的重量和剛剛連續旋轉的無限回轉使浮利登的頭有點暈花。


    「這招還是少用,我的頭已經快裂開了。」


    一般人連續轉了三十圈以上,連走路都會昏眩,這種情況下浮利登只好原地休息,等待頭部有點好轉。心中也期望著學校裡的左翼大學翼器者已經全部退去。


    同一時間所發生的事,神無月跟浮利登同時刻擊退左翼大學的翼器者,丞修爾和謝麗雙。至於我和巨漢就像在玩警察抓小偷的遊戲,我邊奔跑邊前往體育館地下國術社。


    經過攝影機的觀察後,發現左翼大學的人來襲擊,理事長通知所有翼器者後發現佐薩恩因為有事去了高雄一趟目前不在右翼大學裡面。


    從攝影機所觀察結果敵人有三人,去掉佐薩恩後,只剩神無月以及浮利登兩人可以對抗,但是少一人的戰力變成不利狀態,要是誰被擊敗被帶回左翼大學裡去就很糟糕了。


    「怎麼會偏偏挑這種時刻。」理事長相當煩惱。


    這種事情不是說請警察來幫忙就能了事,有些事情是不能請警察來協助,尤其是要將『翼器』公佈於世,這世界只會混亂,如果被嘲笑是幻想那也還好,只怕真實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右翼大學將可能被政治勢力在學界上方面被踢除掉,這是最糟糕的結果。


    在不告知任何人情況之下,只能將所有希望託付給翼器者的實力。


    同一時間理事長便請羅伊德醫師緊急到學校一趟,有可能的話需要治療翼器者的傷勢。


    神無月他們戰鬥同時羅伊德醫師和劉筱莉正緊急趕到右翼大學。


    「將希望賭在哪位男同學身上吧。」於是理事長親自行動。


    所有人到齊之後,事情已經結束了。


    我好不容易逃到了地下室,發現門是開著。


    「太好了!」突然一震響聲,天花板似乎也震動了一下,這表示那巨漢拿著可怕的大斧頭追殺來了,一擊足以將地面給劈開,力道可說是到達怪物的境界了吧。


    「小子,這地方很隱密嘛,想必翼器的研究室藏在這地方是吧?」


    沉穩的聲音,從兩尺的巨漢眼中我算是個小小的螞蟻吧。


    我沒有拖鞋子,因為事太緊急,巨漢已經來到了地下室,跟我的距離大概只有十步左右,闖進了國術社開了燈,四周擺滿了武器,雖然沒有一把是真正的鋼鐵做成的,但材質能大概能拼一下吧,我抱持這樣的想法。


    我便拿起了劍和槍的武器,幾秒後巨漢便走了進來,我的手和腳顫抖著,殺氣逼人,我反射性將槍往巨漢的臉部扔去,接果那把斧頭輕輕一揮,槍瞬間斷成兩半,巨大風壓從我的臉旁吹過,這證明了,他不是人類已經是怪物了吧。


    「這種武器對我沒有用的,好了,該結束捉迷藏遊戲了吧,告訴我翼器在哪裡?說則保命、不說則死。」威脅的口氣,冷言冷語,我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甚麼東西啊!不就代表我穩死的嘛!


    「你……究竟在說甚麼東西啊!翼器到底是甚麼啊?」


    對於一問三不知的我,眼前的巨人似乎沒有了耐心,想直接宰了我。


    「看來你甚麼都不說了,你沒有睡著代表證據,你接觸過翼器而且被翼器選上為『使者』。」巨漢一邊說一邊舉起了手中的大斧頭。


    「我真的不知……」


    碰!巨大回音充滿了響碎之聲,似乎不聽我的解釋就直接往我身上劈下來。


    我的本能使我丟下手中的劍往後退。那把劍如豆腐一般輕而易碎,這裡的兵器似乎沒有辦法抵抗那把大斧頭。想說到這裡有些辦法的結果……我看我死在這裡算了。


    「那你沒用了,我再好好調查這地方的,你安心的離開人間吧。」猝不及防的一大橫斬,風從我的身體飛過,我的肚子和兩側的腰開出了血花。


    「嗚啊啊啊啊啊啊!」看不清楚甚麼東西啊,那把斧頭不是玩具,是貨真假使的兵器!瞬間我的肚子等於開了一條血痕,不斷的流血。我跪在地上,手可以感覺到死亡的冰冷感。那是血的流出染滿了手。


    巨漢再度舉起大斧頭。


    「給你一次機會對戰吧,從你背後掏選一把武器可以擋住我的攻擊,擋的住我就離開,擋不住你就死吧。」這就像個生死遊戲,不是生就是死,就這麼簡單。


    原以為只會出現在遊戲上的生死遊戲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也會有這樣的不切實際的遊戲存在著,那麼這個遊戲的結局我大概可以預料的出來了,是我死。


    (死,我不想死,哪怕是只有一次機會也好,我不想死啊!)


    在我的腦中卻出現與我的表情不相合的想法。


    表面已經感到絕望但是心裡卻是極度求生,是怕死?我自己也不明白。


    身體動了,用最後力量活動著,所有細胞加速流動、跳動。血讓它低吧,命隨他去吧,但是要死之前……必須掙扎到最後一刻才是人!


    我眼看我背後的武器,我看見了一把兵器,一把很美的兵器。


    那是一把劍,我無意是去拿起我看中的那把劍。


    「那麼……你去死吧!」巨漢將大斧頭狠狠的劈下!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我持『劍』狠狠往上去抵擋!


    兵器的交錯,是生與死的分岔點。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艾爾斯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