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他們是甚麼?我又能做些甚麼事情?奔跑的我腦中不斷想著。

 
   我沒有朋友,就算有人接近我也不算真正的友情,那只是短暫的……就只是同班同學的關係,如此而已……沒有其他感情可言。


    朋友要互相幫助,這句話是誰說過的?就算到了真正困難情況,朋友仍是會捨去保護自己的性命,對……我不相信任何人,因為友情會背叛。


    以前就是過著這樣的生活,被同學拋棄,被人圍毆,告訴老師或學校,只會指責我、而不會怪別人,因為別人的家長是有權勢的政治人物,權勢使我遭遇到形形色色的苦頭,政治家的小孩就只會囂張而已,真正打起來只會在後面使喚人罷了,輸的時候只會依賴家長的政權在背後哭泣,利用家長來對付我。


    以家人的性命威脅我……無法反抗,法律因政治權威顯的無意義可言,我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法律無法保護人民,那只有對有權勢的人加以保護霸了,對一般老百姓而言法律是政治家去威脅人的殺手。


    世界為何腐敗?原因大概就是如此吧,人人投靠政治家的腳邊當個走狗好過日子,貪污、權勢,這一切使人腐壞現象,似乎成了無法改變的絕對現象。


    我常常受到政治家的威脅,為了家人……我也只能躲避,逃避,遠離。


    朋友這個詞,我不想要。


    內心仍有掙扎,雖是短短幾天,但神無月他們不同,我感覺的出,他們不是像以前所遇見的那些人。


    接受我、照顧我、甚至看見我的真面目,我的病情等等,說實在我感到訝異,想讓我改變病情一起訓練時的玩樂,這些十天來的景象不斷在腦中排回,我……


    從來不像信神,有時候我還憎恨過神,這種不完全的人生,這種被欺辱的人生,苦撐的十年多歲月,我所期待究竟甚麼?


    也許就是這一刻吧……一次也好、最後也好,戰鬥吧,儘管能力有限,我還是想幫助曾經幫助過我的人,他們為了守護翼器、守護這世界,不斷地流血也要死鬥戰勝。


    神無月、浮利登、佐薩爾的傷痕告訴了我,有些是情勢必須面對的,不能夠逃避著。


    一直以來的我,遇見事情只會遠離,逃避這樣負面情緒,翼器也一樣,選擇了我我卻想逃避去過的悠閒的生活,我捫心自問著……這是正確的嗎?


    我做出了答案……


    「理事長!」我趁大家在跟敵人戰鬥的前一刻奔出國術社迅速前往行政大樓從後門進入不搭電梯用最快速爬上樓梯抵達五樓的房間……理事長室。


    「雷天翔?有事情嗎?現在情況危急,你還是早點躲避到……」理事長看見我的眼神,那是充滿鬥志的眼神。我不逃避了,這一次也好就算最後一次也好,讓我相信一切的真正生存意義吧。


    「讓我持翼器,我想要幫助神無月他們!拜託了。」我喘氣著請求。


    「…………………………在這裡。」理事長似乎從我的眼神看見了答案。


    理事長不多說,直接將翼器的封藏箱擺在我的眼前,黑色長方箱。


    「如果這是你的決心所下的決定,把手放在這箱子的上方吧。」理事長看著我的眼神,這是測試?還是另有用途?


    不能猶豫,既然下了決心,便是不回頭的不歸路,這一次相信著,踏上這條不歸路吧,以前就有『死』的念頭,如果能夠光榮戰死我也願意!


    黑色箱子頂端有陷下去的凹朝,手掌足以剛好放進去。


    「這箱子只要密封沒有人可以擅自打開,除非用原有科技的技術否則絕對打不開,翼器也會存在裡面,而鑰使就是你的手。」聽理事長這麼說後,我便把手放上去了。


    吻合的手掌,突然白色如線路流動的電流流竄,箱子四周顯現一條又一條白色痕跡,突然黑色箱子嘎扎一聲,從中間裂成兩半的紋痕,我看到後、理事長點點頭將箱子緩緩打開。


    劍之翼器‧天龍劍,銀白色天使翼的劍就在眼前。


    我身手拿起,很輕、比之前跟吳名氏戰鬥時來了輕,自然也可以輕易揮動。


    劍身白光微微閃爍著,理事長看到後彷彿有鬆懈的心情,隨後嚴肅的眼神對著我說話。


    「劍之翼器是你的了,以後的事情結束後再談吧,現在我說的話請你好好聽著,沒有時間多做解釋。」


    理事長嚴肅說著,畢竟現在情況相當危急。我拿起劍後外面傳了爆炸聲音,讓我和理事長各自驚嚇到。


    「爆炸?理事長快說吧,我必須幫他們,這是我的決心,我願意成為翼器使者!」我堅定的說著。


    「恩……我『暫時』相信你的能力,剛剛奧肆德已經跟我聯絡,神無月已經重傷不過不要緊,佐薩恩前去幫助他了,重點在於學校的東側第四側門口正再戰鬥的浮利登,陷入了苦戰我希望你前去幫忙,重點不是打贏對手,而是盡量拖時間,等待佐薩恩的援助。」理事長快速說明一次。


    「盡量拖時間等佐薩恩援助是嗎?」我重複問一次確認。


    「正是,經過這十多天我想你也比普通人還來的可靠,拜託了。」


    我立刻衝出理事長室,前往東側第四側門口,這是與時間的比賽,終於知道這一點的意義了,浮利登……千萬別死。


    爆炸之後浮利登與丞修爾的對話也算是拖延時間,事實上浮利登已經抱著必死覺悟了,身體整個受到手榴彈的創傷,周圍沉睡的人部份也受到衝擊造成不少傷害。


    「就算死,我絕不原諒你的作法!」這算是浮利登死前留言吧,丞修爾奸笑戰戟直接劈下。


    「喝啊啊啊!」我、雷天翔參戰。


    銀白色的劍衝刺流利去擋住致命一擊,讓戰戟砍在我的劍上,千均一髮,我趕到浮利登身邊。


    「劍之翼器!」半途殺出的人,讓丞修爾感到驚訝,退後了數步拉開距離。


    我傲然站在浮利登身邊,浮利登沒有說甚麼只有微笑著。


    「來的太慢了吧……咳…。」浮利登盡量調適身體,連話漸漸無法好好的說,一不小心可能就去見閻王爺。


    微微的聲音我沒有聽見,全神貫注在這場戰鬥上。


    四周的地面一塵灰,假如這裡發生過爆炸,應該會死上將近十人左右吧,沒有看見沉睡學生受到爆炸而身體受損,表示浮利登盡全力保護了在場所有人。


    看著浮利登受到這樣的創傷加上爆炸聲音是從這裡出現、表示說,對方的金毛獅王攜帶危險物品。


    這不是第一次實戰了,先前就有跟金毛獅王對照過還打傷過,這畫面不是夢了,千真萬確的現實。


    「原來是之前我偷襲神無月的那天夜晚半路殺出的普通男子啊,果然成為翼器者了。」丞修爾看著我的劍和我的臉,不知道心理再打算著甚麼。


    「金毛獅王……丞修爾。」這個名字是從浮利登那邊聽說的,半年前就攻擊右翼大學的瘋狂翼器者。


    「知道我的名字啊,那還真是榮光啊,竟然是翼器者想必聽說過我的事蹟了吧?」丞修爾完全不緊張,那張表情就像還可以再殺掉一位翼器者的那份期待又愉悅的表情。


    「半年前一個人殺進右翼大學,奪取所有翼器,意圖想毀滅台灣的人嗎?」照實回答神無月、浮利登、佐薩恩曾經說過的言詞,順便爭取時間,或許現在的我根本打不贏他吧。


    「沒想到我在右翼大學是這樣的風評啊,今天倒是知道我的人格是這麼惡劣啊。」


    「難道不是真的嗎?」我試探的問句。


    「哈哈哈哈,一點也沒錯的啦!」傲笑幾聲人就衝過來了。


    「你這個傢伙!」說甚麼也得保護浮利登,應戰!拿出渾身解數拼了!


    劍橫斬,戰戟直劈,力量相較我輸,但是利用輸的弱勢,往後退劍由上下劈,鏘!


    天龍劍遠比任何武器來的輕,單手攻擊也不成問題,只是丞修爾受到攻擊力量彷彿很大,這就是翼器嗎?


    鏘鏘!單手揮兩劍,短距離手部攻擊被握柄擋住,長距離斬擊被戰戟利刃擋住。鏘鏘鏘鏘!連續交叉的攻勢、唯有的是不能停下的攻擊!


    雙手使出力量攻擊,與敵人戰戟較量,近距離彼此皆可以清楚看見臉孔上的斑痕等等。


    「為甚麼要毀滅台灣?你想滅殺兩千萬人的性命嗎?」相較力量時我怒吼著。


    「哈!浮利登也問過同樣問題!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應該的嗎?」丞修爾嘲笑我跟浮利登一樣的想法。


    「兩千萬人之中就有一千萬人是邪惡的人啦!」丞修爾大吼後再度砍來。


    「嗚……」我竟然對他的話感到猶豫,使得腳步完全被力量震往後滑動。


    「你猶豫了吧?之所以要滅台灣全是為了創造新的台灣世界啊!」戰戟連續刺擊而來,我應接不暇,只能抵擋住幾次,其餘則是被刺傷。


    「這樣的說法不就跟發動戰爭沒什麼兩樣嗎?另外一千萬人就必須跟著犧牲嗎?」我轉身躲過戰戟一刺,回伸後一劍砍下,再次與戰戟切出火花。


    「沒錯!為了創造!就必須破壞!這是基礎知識的啊!」丞修爾更加使力,我根本擋不住,整個人被震開加上戰戟砍下,左手臂被砍重流出鮮血。


    「可惡!這就是你的野心嗎?這種知識沒有必要知道!」我不放棄!豈能讓他殺了浮利登!我右手持劍左手放棄,繼續上前猛攻。


    「這就是你回答的決心嗎?別笑死人啦!我可是神所派下來的制裁者啊!」戰戟出現無限連續砍。


    此刻的危機,瞬間我想起家人了,爸爸、媽媽、哥哥們、姐姐,如果陷入戰爭他們也會當成無辜犧牲者而死亡吧……既使包庇壞人也好,我最重視的家人!絕對不能因無辜死亡!


    「如果你是神!你就是天殺的該死!別把無辜人當棄子一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全力的怒後!這一刻,是我憤怒的時候!


    心跳加速,巨烈的跳動加速血液流動,不知道為甚麼我的身體變得有如猛獸想要殺人的欲望了,我的病……發作了……


    上砍到右方至左方瞄下腳,一瞬間我動作變的相當快速,眼睛畫面變的有如看電影加快速度的那種感覺。蹲下左檔右擋上跳,盡力躲過攻擊,被攻擊到那就是敗北的時候,說甚麼得撐到佐薩恩援助!


    「混帳,竟然閃過我的攻擊,別給我太囂張,你給我倒下吧!」遠距離砍不到,丞修爾拉近距離改用刺擊。


    「天殺的!倒下的人是你!」失去理智,腦中只有,殺了這個人!


    戰戟無數突刺,左肩、左手、腰部、身體除了心臟部位外、右腳、左腳,皆受到刺傷,渾身是血的我,不倒下、對兇猛氣勢更是不屈服!


    一擊決勝負!


    「喝啊啊啊啊啊!」揮灑血的我,一劍!從丞修爾左肩整個斜砍一擊,砍中的實感斬下又深又厚的一道血紅的傷痕。


    就跟將牆壁砍成有巨大裂痕一般,永久難忘的一劍,浮利登被我氣勢嚇到,打法像似犧牲戰,就算承受對方多少次攻勢,只要一劍就可以殺了對方,這就是犧牲戰。


    不能叫出名字,是因為某一些理由、緣故,浮利登只能靜觀,身體畢竟也不能動。


    「咳……你也給我死吧!」


    不願服輸的丞修爾,被砍中也有不屈倒下的意志,而我卻跪在地面動不了,用盡力氣加上將近十個部位的傷口同時惡化,整個人就是昏眩。


    「我要……宰了你……」病發的我,仍只有殺的念頭,為此我也堅持著自己的意識。


    丞修爾咳出大量的血,從此可以見得他這一次受創極大,但他卻從衣服中再度拿出第二顆手榴彈。


    丞修爾沒有剩餘多少力氣,但卻可以引爆出第二發,這顆足以將浮利登跟我兩人足足炸死。


    天外飛來一把巨劍,巨劍從旁邊以旋轉方式飛來,雖沒有仔細瞄好,但是佐薩恩能成功砍中丞修爾的手,雖沒斷指、但手臂卻又劃出一道朱紅傷痕,手榴彈也掉在地面上。


    佐薩恩奔跑過來,丞修爾整個人就是憤怒,這一次行動又失敗了而且還受到極大敗北的恥辱。


    選擇逃走是正確的,外面的吳名氏已經迎接敗北的丞修爾,兩校翼器者傷勢不輕,甚至無事的人就是兩位巨漢、佐薩恩跟吳名氏兩人。


    我又再度昏迷了,躺在地面不動著,浮利登似乎可以勉強站好。


    「咳…我可以走到醫療室,我要將丞修爾留下的手榴彈收好後就前去醫療室,你先帶雷天翔走吧。」浮利登對佐薩恩下達指示。


    「手榴彈我收就好,我請學校的人現將你們帶去保健室吧,現在必須盡速將你跟雷天翔第一優先治療才行。」佐薩恩說完連絡在學校沒有陷入沉睡的人們,只要觸碰過鐮刀翼器‧月神翼的人幾乎都會有抗體。


    過不久羅伊德醫師與劉筱莉兩人快速來到右翼大學,與時間比賽的醫療機近有四個小時之久,學校的人們在治療前就完全恢復意識。


    在這十月,很快就這樣過去了,比平常過的日子還來的快。


    迎接我們的是冬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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