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31日, XXX時間 、  XXXX學校

 

教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一名學校的老師,在辦公室裡面聽到同事說、有人找你喔,於是起身探頭,是看到自己的朋友而傻眼。

友人:「好久不見。」

教師:「很久沒見面了耶,上次見面應該也是好幾年前的同學會了吧。」

友人:「是很久了,你還是實習老師嗎?」

教師:「是啊,實習老師也不好當,現在問題學生很多,一不小心就完了,我現在也是關鍵時期,現在學生少、不好教、跟我同梯的實習老師,有一半已經不幹這行了,就算成有了正式執照,能不能有學校教書也是個問題,流浪教師的數量也明顯增加,說實在、我光是要撐下去也吃了不少苦頭。」

友人:「真不容易啊,不過現在學生真的不好教,開放手機的帶入,學校等於多了上千隻的偷拍攝影機,隨著科技的進步,反而越沒有人性。」友人嘆了一口氣。

教師:「這也沒辦法,有時候真的有學生太白目、太超過,最近不是瘋了一起『泛舟』的詞眼嗎?現在學校部分學生都在模仿口語跟用詞,聽在我們老師耳裡,想揍人都不行啊,網路的世界已經侵蝕下一代的腦袋、生活,我還遇到因為家裡限制網路時間關係,學生痛打親人的都有,我們身為老師想要勸導,不過很快也放棄唸頭了,老師之間已經有共識,就是保護自己利益為原則,學生什麼的放生讓他去吧。」

友人:「我能感覺的出來,看樣子老師這條路真的不好走,社會媒體太過於保護、寵壞學生,他們認為自己為所欲為不用負責,加上12到17歲之間叛逆期最重,最重的叛逆期,確無法阻止,所以台灣社會才有那麼多年輕人暴力事件吧,只要繳的出罰金,怎麼幹都行,最近的新聞都是年輕人火氣大,真的恐怖,跟我們這一代僅僅差了15年的時間,人格培育完全扭曲。」

教師:「我已經不管什麼培育了,學生放他爛吧,我可是還要賺錢生活呢,跟那些靠爸、媽要錢的小鬼不同,為了自己的工作,上課到下課準時走人,不多話最安全,不管怎麼樣學生家長就是不滿,一下子教育太超過、一下子學生在校外惹事老師都不教,說真的,家長對我們教學有意見,連自己孩子品德都不會教的人還嫌東嫌西,我這邊還有老師上課上到快發瘋,學生敲鐘當著老師面前自主翹課,我們都沒辦法說什麼,隨他去。」

友人:「已經這麼嚴重?」

教師:「很可怕吧,很多學生的手機都是什麼無限上網吃到飽,他們都翹課不然就是不聽課,整天滑手機就夠了,我為了自己生活,手機還只是普通的3G最低費用呢,比起現實啊,學生更喜歡沉於網路裡面,怎麼放話、怎麼挑釁、都不怕被抓被關,愛怎樣就怎樣,完全不用負什麼責任,手機的『毒』已經根紮在腦海裡了,一個班級裡,差不多一半人數都是這樣。」

友人:「嘛、不意外,現在學生大多數都在考慮怎麼出名,看書是個屁,看書只有考試等等想法,原先的理念早就不見了,在過幾年大概台灣社會就崩潰了。」

教師:「嘿~~聽你這樣說還真新鮮,所以哩?特地來找我是說感想嗎?」

友人:「感想只是順便,實際上有事情請教才來,不過你似乎還在工作的樣子。」

教師:「啊啊,改改考卷而已,沒有什麼大事情,要進來辦公室聊嗎?我的同事差不多都要下班,學生也早就沒了。」

友人:「那就打擾了。」

友人進到辦公室,此時教師的同事也剛好要下班,打個招呼後,辦公室裡剩下友人跟教師兩人,冷氣依然開著,對夏天而言,辦公室的溫度有如天堂一般,雜亂的桌子,以及散亂的課本、考卷、紙張等等。

友人:「真懷念以前唸書的時候,老師們的辦公室……」友人看到老師辦公室,不由得懷念以前見過的情景。

教師:「對啊,以前還不敢進辦公室呢,怎麼?懷念啦?」

友人:「多少吧,最近很懷念某些事情,不知道為什麼。」

教師:「遇到什麼事了嗎?你很少這樣呢。」

友人:「遇到很多事情,不過我現在不想談,我來找你只想問一件事而已,對於『課綱微調』,你怎麼看?」

教師:「蛤?」

聽到友人的詢問,教師先是莫名傻眼,後來停下改考卷的筆,看著同樣坐著的友人身影。

教師:「等等,你問這個幹嗎?你又不是學生,最近很多學生都跑來問這樣的問題,我都煩死了。」

友人:「只是想知道而已。」

教師:「就只是單純的教改而已,學生們怎麼想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教師要是也反課綱,以後就不用吃飯等死了。」

友人:「教育部的教育本來就存在著問題,12年國教方案、今年的高中聯考分發方式等等政策,已經突顯出教育部的IQ水準太低,已經只針對部分的小孩所做的策動,而不是整個台灣社會群體,然而這些荒唐事蹟,確沒有遭受到反對的風浪,僅僅的課綱就能這樣,會不會太奇怪?」

教師:「唉,就只是有人扇動風浪而已,選舉已經開打,開打之後任何事情都是個手段罷了,太陽花學運不是某位陳XX要選立委,部分人也想藉此讓自己有個名聲,會開始思考這個人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麼他可以參選,好像反社會比較有人氣,現在白目好像比較容易賺錢等等,想法快速竄流現代社會風氣,簡單說,就是年輕人自己帶壞風氣還說的理所當然,自然這股風氣就會漸漸敗壞社會,等到後來自己出了社會,被在下一代這樣虐待時候,就將責任推給政府了。」

友人:「所以是社會風氣導致的嗎?」

教師:「倒不如說,是思考太固執,我問一下,鄭捷捷運殺人事件、對於死刑你贊成還是不贊成?」

友人:「這個嘛……我比較偏向『活刑』這方面。」

教師:「但是會考慮到『活刑』全台灣,大概不到一百人,就連法官、國民、政府官員,都只有執著於『廢死跟死刑』這兩區域,而不會考慮其他方式。」

友人:「我也覺得只針對這兩種狀況,會不會太拘泥了?推動死刑、說的沒人權,可是不推動死刑,殺人犯還是殺人犯,如何看破他是否想真心悔改,依照台灣的案例,多數出獄後再犯同樣的事情,這樣廢死意義在哪?」

教師:「因為賠不出錢,出獄後也沒錢、沒辦法生活,只好犯下同樣罪刑入獄生活囉,殺人犯早就習慣獄中生活,要是沒對外界有眷念,同樣的錯誤是必然的。」

友人:「我想就算鄭捷關了十年在放出,頂多又是幾位犧牲者出現在入獄吧,廢死的意義沒有,但死刑又被人說,進退兩難。」

 

 

教師:「『活刑』則不一樣,

用手犯罪、砍手(砍人、打人、毆打等暴力類型)、

用腳犯罪、砍腳(偷竊、竊盜等逃跑類型),

強姦犯則是閹掉器官,

如此一來不但免死,還能用這樣的痛讓自身留下悔改的心理,法律不能無能,而是要有一定的權威,才能讓犯罪降低,如果法律無法制裁時候,社會將無法無天,這在法律學界裡是基本常識,但是台灣喜歡知法犯法就是,按照活刑來說,

貪汙者的罪犯(貪汙、詐欺等頭腦犯罪類型),要奪眼失明,以剩餘的人生來償還自己所犯下的罪刑,便是活刑。」

 

 

友人:「活刑不在於賠賞金額,而是給予犯罪者的刑罰,當失去的部位如果有真心悔改,便能用其他部位償還自己罪刑,無心悔改者,便會沉溺於自己的惡而亡,如此一來可以給社會上一個警惕,也能顯示法律的權威,不過現在的台灣社會,讀法律的人才都只知道怎麼閃法律怎麼A錢罷了…………等等、這已經不是重點了吧?」

教師:「就是個比方,太侷限某個思考空間,完全不會應用,就是台灣『死讀書』的風氣,只會考試的人,思考模式無法轉彎,你是想聽我說反課綱的『真正動亂原因』吧?」

友人:「這就是我想知道的地方,課綱內容微調上網查就知道,但是真正的騷動是為什麼?」

教師:「就是我剛剛說的,『太侷限某個思考空間』後作用,真正騷動原因只有一個,『人的身份』、這就是我的看法,我這樣說你大概能懂吧?太陽花學運大概也是類似情況。」

友人:「身份?」

友人思考了一、兩分鐘的時間,但眼前同年紀的教師確等著友人的回應,同一個教育出生的人,自然想法也接近。

友人:「該不會是……中國人跟台灣人的觀點吧?」

教師:「啊啊,你想的沒錯,現在我問你、你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只有這兩個回答,你回哪個?」

如果說中國人,就是贊成兩岸和平共處,雖為台灣確是中國人。

如果說台灣人,就是贊成台灣獨立,堅持台灣獨立宣言,與大陸反抗。

教師:「說到底,就是這兩種意識的糾紛,台灣的大多數國人不清楚自己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才會產生獨立糾紛,但是獨立宣言不能說說好玩就好,在世界的立場,如何生存、如何貿易、如何同盟、如何利益,把國家當作一個商人,台灣獨立,能夠出口的商品不多,大多都是進口商品為主,加上台灣的沒有研發『武力』的資金與技術,大多以國外進口的武器為主,台灣的價值只有海域,其他的沒有,所以一旦獨立,大陸必馬上轟殺過來,只要取得台灣這塊海域,島上的資產對大陸而言,沒有任何利益,不止大陸,日本跟美國大概也想取得台灣領土,政治人物知道這個事實,加上台灣軍隊根本不像軍隊,能夠戰鬥的沒多少,清楚知道這個事實,所以才用兩岸和平政策為手斷,只要能控制海域,便有交易的價值,之前光一個釣魚台的海域就起了爭執,更別說台灣領土。」

友人:「這也難怪,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台灣沒有交易的價值,只有海域的話,一但獨立馬上被砲轟,就算要抗爭頂多兩岸統一,外交、邦交也會顯得困難重重。」

教師:「但是這都是隱藏面的因素,而抗爭的學生,他們懂什麼?要政府聽學生的話,出了事情,你認為帶頭的學生會負責嗎?」

友人:「太陽花學運砸壞多少公家物品,出庭的人還認為他們無罪,我想政府聽學生的話,到時候出事情,學生也只會要政府負責,自己躲在背後偷笑吧。」

教師:「說話都不用負責,這就是現在台灣學生德性,也正因為如此,很容易就被扇動,以台灣人為首進行的扇動手法。」

友人:「這才是主因?」

教師:「課綱的調整,也是依據是中國人角度、台灣人的角度兩種思考進行,對於老一輩的人而言,我們的祖先,大多是從大陸移民過來的,前輩們還有敬重祖先的身世,有著中國文化,所以這次才會以『中國文化』的方式進行修改,這對老一輩的知識而言,這是當然的想法吧,然而舊課綱是陳總統修改,是以『台灣文化』角度修改,對於一些中國用語、文詞進行刪除重新編制,因此對下一代(80以後)的學生而言,在台灣本地出生就以台灣人自稱沒有什麼不對,因此兩種思考才會產生衝突吧。

友人:「…………。」

教師:「也可以說『國民黨』跟『民進黨』的黨爭,畢竟一個提倡兩岸和平、一個提倡台灣獨立,加上選舉已經開打,會用什麼手斷,其實也不意外,學生只是棋子罷了,用意識型態就能簡單操控,真正的主謀說服了誰去反抗,我想沒有人知道吧。」

友人:「沿用舊課綱不就好了?這樣不是沒爭議?」

教師:「我想會是一樣的情況,實際上課綱是每年都會調整的,調多調少,一般民眾不會去在意,這次單純不知道是誰受到誰的教說,搞不好私底下有某種程度的成果收錢撤退也有可能。」

友人:「每年都在調?」友人抱持著疑問。

教師:「就像製作一個遊戲,要經過多次測試才能出廠賣,課綱自然每年都會遇到問題,進行微調,只是這次調整比較多,搞不好調整課綱小組人員,混入了被民進黨收買的人士,刻意用黑箱方式調整也說不定,這些也都是猜測,不過我的看法肯定的是,有人想利用文化意識衝突為總統大選開打。」

友人:「也就是說只要刻意拿課綱的話題來吵,不管有沒有修改都會被拿出來比對,結果會一樣。」

教師:「嘛、畢竟陳總統跟馬總統兩人就不同黨派,自然也有不同文化角度,選舉就是這樣,什麼都那來當武器,百姓不過是投票的道具而已。」

教師:「實際上,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課綱這種東西,問你歷史的問題,大概你也答不出來吧。」

友人:「早就忘光光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艾爾斯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